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所流露的疲惫一点儿也不陌生。
一颗颗焦虑的心坐立不安的身子守候在急诊室外。
8点钟时不是还好好的吗?
或许已经不好.....
只是尚未察觉......
人以为一切如常时就会一如往常地做些自以为重要的事儿。
9点时决定去做自己还能做的事儿--抱一抱妈妈。
她说过我也不能做什么其它的事情。
怎么不太对劲儿?
眼神迷茫,反应慢了几拍不说......
身体好象失去重心,站起来时明明东歪西倒的,她却好像没有意识到。
用双手托着腋下搀扶她往前时,错愕于我的“轻松”--她是那么轻......
突然说要喝水,突然转个弯到我的卧室躺了一会儿又说要回房......
过程中,我的双手不曾离开过她。
问她是否知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,她也不知道有听到没听到就说:“会吗?”
怎么这样?
莫非......那手术残留下来的孽种已经扩散并侵蚀了大脑的神经线?
不想了。
一个人胡思乱想些什么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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